沉默的价值/ 符慧平
英怀孕四个月时,她那个脾气又臭又爆的丈夫仍然对她呼来喝去,有次甚至只因为英在门口同隔壁的男主人多谈了几句,他就对她动手。鼻青脸肿的英,情绪异常冷静,似乎已习以为常。我忍不住劝她离婚,她默然不语。
十年后的某天,我在英外甥的新店开幕礼上再见到英,她已是个打扮入时,穿梭于宾客间的富家太太。朋友说,她丈夫在金融风暴时成了暴发户,英现在帮丈夫打理几家珠宝店的生意,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样子。
英的妹妹敏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,最近一次打电话给我时哭诉:“姐昨天喝杀虫剂自杀,现在还在医院里,我什么都不能做,帮不到她,我真的很没用啊!”
“你姐为什么想不开?”
“姐夫在外面有了女人,还生了个儿子,姐最近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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