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曼谷飄來的愁雲
/過客
我參加東南亞詩人筆會,
見證了湄南河畔的神話:
正當紅衫、黃杉鬧個稀里嘩啦,
人們請出了杏黃旗,
尊敬地山呼陛下。
陛下不偏不倚,
您心目中只有國家。
在這個政變頻繁的國度,
即使強人旭日如輪,
在您面前也要俯伏稱臣。
您曾打開王宮,
庇護被鎮壓的臣民。
到了“黑色的五月”,
您依然超然淡泊,
但一語千鈞,
在縫隙中伸展軟實力,
戰勝了桀驁的軍人。
揣著一支筆、
一部古舊的攝影機,
泰國每一吋窮鄉僻壤,
都留下您的足跡。
對種植罌粟的窮苦農民,
您從不呵叱:
重重盤剝,
他們所得無幾,
國王灑下同情的眼淚。
於是,您把良種播種在
美斯樂貧瘠的土地,
“國王的荔枝”,舉世皆知。
泰東北赤地千里,
國王費盡了心思,
要降服旱魃。
他上九天凝聚彩雲,
頃刻化作傾盆大雨。
國王自己出資,
興修水利:
“不是老天降雨,
是國王的恩賜”。
還有兩千多項發明,
雨露之恩,惠及萬民。
我仿佛聽到悠揚的薩克斯,
爵士樂劃破紐約的夜空,
飽滿的風帆飛越暹羅灣,
皇宮試驗田,事必親躬。
有誰能做到,行行精通?
有誰的胸襟,人人包容?
只有拉瑪大帝普密蓬!
星宿已歸位,
我跟泰國子民一道仰慕您,
只能遙拜蒼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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